96.令人遗憾的飞人 (2/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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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易水：“再一次？”

    巴特尔斯坦：“这个夏天，多兰用在你身上的宣传预算，估计能有上千万，不过他自己有电视台，同样的宣传效果，成本会低于其他球队。

    拿到第1顺位的球队，都会在选秀大会后投入一大笔钱，宣传他们的1号秀，基本都比给他们1号秀的薪水要更多。

    当然，像你这样千万级宣传经费，也是很少见的，我记得的也就詹姆斯和奥登，骑士队老板也是真的舍得，在那个破地方，每赛季资金投入投入和开拓者队、尼克斯队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易水：“这么大投入，就不怕1号秀水了？”

    巴特尔斯坦：“投资肯定有风险，肯定有失败的时候，像98年的奥洛沃坎迪，让快船队亏了一大笔钱，后面斯特林就越来越抠门了。

    这也让一些球队收紧了投资计划，我记得火箭队选中姚之后，就没投钱，还挪用了赞助商们给的宣传费用装修球馆。”

    “可怜的小巨人……”

    …

    下午，易水随队来到了泽西城，第二天早上，来到拉瑟福德的陆航球馆。

    在更衣室放东西的时候，易水站在最里面的‘老大柜’前，扒拉着嘎吱作响的柜门，有点无语。

    昨晚，他和易建联小聚的时候，问对方在篮网队习惯吗，对方是这么形容的——“这球队破破烂烂的，像要倒闭了。”

    现在他真正理解了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哈士奇队，康大体育馆虽然很老旧，但篮球社的训练场、主场哈里-甘佩尔球馆的基础设施，每赛季开始前都要检修、换新，训练器材在合作的供应商有了新款后，也会及时更新。

    尼克斯队也差不多，6月份理疗室都还没有的超低温理疗仓，在训练营的时候搬进来了，预计会在常规赛开始前调试完成投入使用。

    而陆航球馆，看起来已经有年头没有好好维护过了。

    易水也听说了，06年，篮网队老板、克利夫兰的房地产开发商布鲁斯-莱特纳就开始出现资金问题，今年深陷债务泥潭。

    他记得后面好像是俄罗斯土豪会买下篮网队，搬到纽约，成为‘金元强队’……好像也和莲妹没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中午，易水和卡特在同一个球馆里，隔空吵起来了。

    记者询问卡特，如何看待易水的‘亿元代言’，他回答道：“他给了孩子们一个不好的示范，可能影响孩子们的认知，让孩子们对篮球的理解浅显的变为赚钱的工具，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的现象。”

    记者采访完卡特后，马上就跑到客队训练场把话带给了易水。

    易水听说过卡特很爱说酸溜溜的话，没想到落自己头上了。

    他回应道：“那他把他的薪水捐给我的基金会，我保证全部用来做慈善，帮他给孩子们树立一个好的示范。”

    到了晚上，易水和队友们进入球场。

    看到现场两万个座位稀稀拉拉的，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位置是空的，这上座率也是感人。

    他想起了昨天中午看到的新闻，篮网队首场季前赛票卖了不到一半，预计新赛季上座率会排在倒数第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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