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八十四章:那是孤的女儿 (2/3)
“好了,剩下的时间交给临安候,其他人先出去吧。”沈时宴下了命令。
原本刚才迟月说的那些话就是在诓骗谢景初,孟舒身边确实不能离人,但也不至于寸步不离的地步。
现在沈时宴发话,他们自然都得听。
大家相继离开,房间内只剩谢景初和孟舒。
深夜,月光如银,洒在这座古朴的院落里。屋内的灯火摇曳,映照着一张张愁云满布的脸庞。床榻之上,那昏迷不醒的女子面容苍白,气息微弱,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无情的岁月吞噬。
谢景初眼中都流露出深深的懊悔和心疼,他轻握着孟舒的手,传递着最后的温暖和安慰,空气中弥漫着沉重而压抑的气息,似是连风都在低声啜泣。
他轻轻地叹了口气,嘴角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,“舒儿,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我错了?”
“如果我早点知道压在你心里的心事,如果我能早点与你共情,或许你就不用冒险进宫,也不用将身份这么早的暴露,也将自己置于这般险境之中了,都是我不好。”
说到这的时候,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,泪水如泉涌般流淌下来。
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今日,谢景初算是彻底体会到了。
“舒儿,其实有件事我早就应该跟你解释的,如果我早说了的话,会不会有些结果就会变得不一样?”
“你还记得上次我要跟你说的话吗?”他握着那双有些温凉的手,吻了吻,“我早就想告诉你的,林疏棠肚子里的怀的孩子,根本就不是我的。”
“你应该了解我的啊,此生除了你,我怎会再有第二个女人?”
“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,这辈子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,可是后来你却一次次的抛弃我,一次次的不要我,你可知我的心多痛?”
夜渐渐深了,月光依旧清冷而明亮,在这寂静的夜晚里,就连生命里都显得越发薄弱。
谢景初越说越多,仿佛不厌其烦,也像是有一辈子都说不完的话,他都想在今晚说给孟舒听。
只可惜,孟舒竟没有半点反应,这便让他的心更痛。
直到亥时三刻,夜实在太深,迟月进来提醒,他已经在床头叨咕了两个时辰,孟舒现在要好好休息,他这才被请了出去。
临出去之前,他依依不舍的吻了一下床上之人的额头,轻声呢喃:“还记得那日你与我说,从今以后,勿复相思,相思与君绝吗?
其实我知道,你绝非发自肺腑之言。
而此时此刻我要告诉你的是,既许一人以偏爱,愿尽余生之慷慨。”
他说话的声音很小,即使迟月在当下可以用内力探听,却是也没有那么无聊,偷听他对孟舒说的话。
等他出来后,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东宫,而是找到了沈时宴。
“人已经让你见到了,还有什么事?”沈时宴背对着他坐在凉亭里饮茶,月光折射的暗影笼罩着他大半张脸,没人能看清他此刻的表情。
谢景初言简意赅,直奔主题,“我想见见那个孩子。”
沈时宴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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