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举 (3/4)
,听到裴子衿毫不犹豫的说要救裴嗣音时,我心就死了。”
陆昭被绑在悬崖之上时,她看着悬崖下的万丈深渊,她心里惊恐万分,一颗心七上八下,忐忑不安。
因为她害怕死亡,所以对未知的深渊心生恐惧,她害怕掉下去粉身碎骨,尸骨无存。
当她看到裴子衿来悬崖上时,她心里无比欣慰,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有了几分暖意,平静了些许。
可当裴子衿说要救裴嗣音时,她的心直接无感麻木了,就好似一颗心碎掉一般,平静到无波无澜。
夫哀莫大于心死,而人死亦次之,便是如此吧
陆孚柔声安慰道:“昭儿,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,不要再想了。吃一智长一堑,昭儿只要日后再不犯同样的错误就好。”
陆昭话锋一转,“哥哥,你真的喜欢上了裴嗣音吗?”
陆孚脚步一顿,目光深了几分。
陆孚一开始确实是做好了孤独终老的打算,可裴嗣音就像是个善良天真的天使一般闯进了他的生活。
陆孚本想利用裴嗣音来对付裴子衿,可裴嗣音的真诚坦率却让陆孚的一颗心柔软了下来。
陆孚冷笑一声,他好歹也有活阎王的名声,阎王木人石心,冷血无情,怎么会对一个小姑娘动心?
可陆孚到底不是阎罗,他不过凡人一个,对凡人而言,七情六欲,与生俱来,所以他对裴嗣音动心是正常的。
人有七情六欲,物有百转轮回
而情爱一事,并非自己所能控,而是随心而动。
陆孚直言不讳,“是,我对裴嗣音动了心。”
陆孚话音刚落,一阵冷风吹来,陆昭身子受了寒气。
“咳咳咳!!!”
陆昭重重咳嗽了起来。
陆孚关心道:“昭儿,你之前没嫁给裴子衿时,我记得你身子很好的。可自那日悬崖之上一跃而下,回来后,你的身体大不如前了。这段时间,你睡眠不好,噩梦连连,食欲不振,有时一个人独处还会自言自语,你这是怎么了?”
陆昭为了不让陆孚担心,她笑着解释道:“可能是最近太累了,没休息好。”
陆孚闻言,便微微点头,“好,这时间也不早了,夜里寒凉,你快回屋休息吧!”
“嗯好!”
陆昭语毕,提着莲花灯,转身离去。
亭皋木叶下,陇首秋云飞
山丘旁的白玉亭中,白清兰和萧曦泽对坐亭前。
亭上,一壶清酒静静地散发着醇香,旁边摆放着精致的糕点,在这清幽的环境中更显风雅。
萧曦泽伸出手,动作优雅地拿起酒壶,为自己和白清兰各斟了一杯酒,酒液在杯中轻轻晃动,映着两人的身影。
萧曦泽不解问道:“白姑娘,我知你有手段,你的文治武功能和当年的虞酒卿相提并论。但白姑娘,你在古国朝堂上,展露真容,公然帮我,到底意欲何为?”
白清兰微微蹙眉,思索片刻后,嘴角泛起一抹微笑,郑重说道:“我是汉人!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周朝灭国和衣冠南渡,不就是因为汉人不够团结,周朝大臣自私自利才导致灭国的吗?我可不想南国重蹈当年周朝的覆辙,所以,看在你我皆是汉人的份上,我帮你一把。”
萧曦泽听后,眼中闪过一丝怀疑,他根本不相信白清兰这番说辞。
他心里明白,想从白清兰口中套出实话并非易事,于是他只好端起酒杯,满脸敬佩地说道:“白姑娘深明大义,本王佩服,这杯酒敬白姑娘,就当是本王对姑娘的感谢!”
白清兰端起酒杯与萧曦泽碰杯,两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萧曦泽放下酒杯,眼神变得深邃起来,缓缓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,“白姑娘,那日议和时,白姑娘身后坐了两位姑娘,其中一位一身紫衣,眼底有颗泪痣,那位姑娘,白姑娘可认识?”
白清兰知道萧曦泽说的是阿芙。
白清兰解释道:“那是怀澈培养的杀手之一,名叫阿芙。”
萧曦泽字斟句酌,“阿芙?”萧曦泽询问道:“那姑娘可知阿芙年芳几何,家住何处?可否婚配?”
白清兰轻笑一声,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:“杀手不经主人同意,怎么可能会与人私自婚配。只是摄政王这么关心她,莫不是对她一见钟情了?”
萧曦泽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,轻声说道:“她长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!”
白清兰试探性问道:“素闻摄政王喜爱海棠,这海棠不会与那位故人有关吧?”
萧曦泽苦笑一声,“是啊!”
白清兰为阿芙一脸惋惜道:“我曾听怀澈说,阿芙的身契上写着,她生于元平七年,南陌国人,阿芙在七岁时,被人牙子拐卖,后被怀澈救下,所以才能活到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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