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：太初归客 (2/3)

涌出来，绕着石像转了三圈，最后在石像的左眼处汇聚，凝成 “道细小的金光”，像颗睁开的眼眸！

    “善...”

    道温和的叹息，突然从石像的裂纹里传出来！不是幻听，是清晰的、带着释然的声音，和当年青宸石像挡丧我钉时，传递给扶摇子的意念一模一样！这声 “善”，轻得像息风拂过，却让整个归墟瞬间安静下来，所有生灵都屏住呼吸，望着石像，眼里满是激动的泪光。

    “青宸尊回应了！他听到了！” 机械佛童激动得蹦起来，数据莲眸子里的光闪个不停；虫族幼虫对着石像轻轻鸣了一声，甲壳上的慈悲纹亮得刺眼；反抗军首领的机械拳狠狠攥紧，红光爆起，差点忍不住喊出声。

    扶摇子的眼泪瞬间掉下来。他死死咬着唇，不让自己哭出声，指尖还贴在石像的裂纹上，能清晰感受到里面 “温暖的共鸣”—— 那是青宸的气息，是跨越时空的回应，是对他所有努力的肯定。

    “尊... 您是不是... 快醒了？” 扶摇子哽咽着问，怀里的小鲲也对着石像轻鸣，金红鳞翅扇动，像是在附和。

    石像没有再说话，却用行动回应了 —— 左眼的金光轻轻闪烁，顺着裂纹，飘出 “道金红翎羽”（和青宸虚影的披风一样），羽尖落在扶摇子怀里的小鲲身上。小鲲瞬间被金红光裹住，半尺长的躯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，很快就长回三尺长，鳞翅重新展开，泛着耀眼的金红光，胸口鲲祖的印记也亮得刺眼！

    “我... 我恢复了！” 小鲲兴奋地绕着石像飞了一圈，金红身影与息风共鸣，“青宸叔叔！谢谢您！”

    石像的裂纹渐渐停止蔓延，却没有闭合，反而泛着稳定的金红光，像道 “永远不会熄灭的守护光”。虹桥没有消散，依旧连接着石像与青石板，鼎纹里的光与石像的光交织，将归墟的夜空染成暖金，连太初之门的鲲鹏图腾，都跟着亮了几分，像是在庆祝这场跨越时空的重逢。

    扶摇子望着石像左眼的金光，又看了看身边欢快游动的小鲲，突然明白 —— 青宸或许还没真正苏醒，但他的意识一直留在石像里，留在归墟里，看着他们守护，看着他们传承，看着他们把江湖通了。这声 “善”，是肯定，是安心，也是 “交给你们了” 的托付。

    “尊，您放心。” 扶摇子对着石像深深鞠躬，“以后归墟的守护，逍遥道的传承，我们会继续扛着。等您真正醒来那天，我们带您去无何有之乡，带您看九万里外的江湖，带您吃混沌树结的灵植果 —— 就像您当年承诺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归墟的生灵们也跟着鞠躬。机械佛童的金属手合十，虫族幼虫的小爪子结着逍遥印，反抗军们举着机械刀对着石像致敬，暗佃族长的精神体泛着共鸣光... 所有声音都消失了，只有息风绕着石像流动的轻响，和太初之门的风鸣，像首 “归客与守护者” 的赞歌。

    青石板上，扶摇子放下小鲲，让它绕着石像游动；他自己则坐在石像旁的青石板上，背靠着石像的腿，抬头望着归墟的暖金夜空 —— 那里，七颗逍遥星还在亮，虹桥还在泛光，生灵们的身影在远处安静地守护，一切都那么安宁，那么圆满。

    “阿澈哥哥，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陪青宸叔叔吗？” 小鲲游到他身边，金红鳞翅蹭了蹭他的手臂。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。” 扶摇子笑着点头，伸手摸了摸石像的裂纹，“这里是我们的家，是尊的家，我们永远都在。”

    石像的左眼又闪了闪，像是在回应 “好”。太初息风绕着他们转了一圈，带着温暖的气息，将归墟的每个角落都裹住 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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