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7章 娱乐与艺术交错的马德里 (2/3)
nbsp;站在广场上,一边是宗教精神的象征,一边是世俗权力的中枢。
晚餐是在太阳门广场附近一家喧闹的Tapas小馆解决的。
火腿、炸丸子、土豆蛋饼……琳琅满目的小食和当地啤酒带来纯粹的市井快乐。
这里人流如织,是马德里的心脏地带,传说中的0公里起点标志就在脚下。
华灯初上,他们站在熊与草莓树的雕像旁,看着繁忙的交通与熙攘的人群,耳边是各种语言的交汇。
这里与安静的丽池是迥然不同的世界。
洛珞想起即将汇聚于IFEMA的全世界的数学精英们,也想起自己那篇指向“死胡同”却开辟了新路径的论文。
世界如此多样,认知的边界也总在被打破。
一种身处洪流的奇异感觉包裹着他。
一整天过去,临近大会开幕又近了一步。
所以回到酒店时,能够看到大堂里佩戴各色胸牌的学者明显增多了。
隐约能听到英语、法语、俄语的学术讨论片段。
洛珞的红色胸牌安静地待在信封里,等待着登场的时刻。
8月21日,今天是艺术浸润的一天。
洛珞两人这次目的地是马德里的艺术金三角——普拉多博物馆。
刘艺菲兴奋得像个小女孩,她从小就对欧洲艺术充满热爱。
普拉多那文艺复兴式的庄重门面下,是令人叹为观止的收藏。
从博斯诡异神秘的《人间乐园》,到委拉斯开兹震撼的《宫娥》,戈雅明丽与暗黑的强烈对比……一幅幅大师杰作在眼前铺展。
洛珞虽然不是艺术史专家,但那些精妙的构图、光影的运用、人物内心的刻画、色彩的和谐与冲突,都让他感到一种理性的震撼。
谁说文化艺术和数学理论是截然不同,甚至是对立的两条路。
这与数学追求的美——严谨、对称、简洁、深刻——在某些维度上是相通的。
特别是在看委拉斯开兹的《宫娥》时,那复杂的空间结构、镜子反射的巧妙运用、隐藏的观察视角,让他脑中不由得联想到多维空间的坐标变换。
在戈雅的《穿衣的马哈》和《裸体的马哈》前,他对“约束”与“自由”、“光滑”与“突变”有了更感性的认识。
午餐就在普拉多典雅的咖啡厅解决。
下午,他们转战德波神庙。
这座公元前2世纪的埃及神庙被整体搬迁至马德里,如今坐落在市中心一座小丘上,俯瞰全城。
古埃及文明的符号与现代都市的剪影,在落日的金辉中交织成一幅奇异的画卷。
神庙简洁的几何结构,在黄昏的光线下投射出长长的、界限分明的阴影。
“像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解,被强行嵌入到我们这个连续统里。”
洛珞若有所思地看着夕阳下神庙的轮廓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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