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雪压城 (2/3)
/> 阮璁轻呷了一口,茶水滚烫,氤氲的热气模糊了眼前之人那过于精致的眉眼,他轻呵一声,“那时我也小,说不出什么渊源。”
接着,又不慌不忙地从袖子又掏出一张照片,那张照片是几个顶尖医学与生物学家和靳铂涛在峰会论坛的合影。
靳玄轻瞥了一眼,被阮璁搞得一头雾水。
其实,以靳氏的地位,靳铂涛与几个医学和生物学家合影,算不了没什么稀奇事。
只是这几个人,一看就是东海岸那边的人,阮璁想指什么?
单看这两张照片也没什么关系,两张照片甚至都没什么联系,甚至拍摄时间都快相隔十年。
阮璁微微一笑,那笑容在雪光映衬下,显得有些虚幻:“种子只是沉睡,并未死去。这两张照片靳总拿走吧,以后能用的上!”
阮璁这些没头没脑的话,在茶烟袅袅中,隔在两人之间。
...
靳玄离去后,阮璁拿出加密电话,“请转告宗主,棋局已开,静待佳音。”
电话那头安妮悦耳的笑声传了出来,“老爷让我代他转达,您永远都是他亲爱的弟弟,辛苦了。”
这句“辛苦了”,三字千钧。既是肯定他在约瑟夫与马库斯之间多年蛰伏的隐忍,也是对他关键时刻出手保全靳玄的谢意,更是对今日他毅然入局、共赴这盘大棋的认可。
阮璁眼底掠过一丝复杂,他比谁都清楚,这声“弟弟”是荣耀,更是枷锁;是信任,也是无形的掌控。
他指尖悠然轻叩窗棂,语气谦和,“分内之事,兄长挂心了。但兄长之厚爱,阮璁铭记于心。也请安妮小姐务必谨慎,东海岸虽暂失明目,但暗处的‘休眠者’恐已惊醒。”
电话挂断。
轩窗内外,重归寂静。
阮璁温润的眉眼舒展开来,阮璁的母亲唐小姐曾和上一代金枢有过一段露水情缘,当时的唐小姐大着肚子,只能找个人下嫁,找来找去便找到了阮文山身上。
阮璁年龄小,并未未到掠食者入围的年纪,上一代金枢便去世了。
1999年,唐小姐救下了许冰冰,并让雾隐爷把许冰冰秘密地送到英国交给安妮,算是给阮璁在金世渊那买了条路。
这件事,在这个世上,只有老爷,安妮,还有阮璁知道。
阮璁负手而立,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和湖面上破碎的灯影。
老爷金世渊称他“弟弟”,是再次确认了将他置于羽翼之下,也划定了他的位置。
宋海珺浅牵牛紫色的衣袂拂过门槛,带进一缕微凉的夜气,她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衫走到阮璁身后欲为他披上。
阮璁微微侧头将肩膀放低,宋海珺将外衫披在他肩上,双手顺势在他肩头轻轻一按,停留了短暂的一瞬,指尖拂过挺括的衣料,抹平一缕几乎不存在的褶皱。
他抬手覆上她的手背,指尖微凉。她欲抽手,却被他轻轻握住,目光却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。
她不动任由他握着,阮璁语气悠然问道,“你知道男人最珍惜什么样的女人吗?”
宋海珺抬眼望他,眸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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