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37，排水渠的恶臭！ (1/3)
鹦鹉螺中心，地下三层
与沈飞等人所处的肮脏、阴暗的地下世界截然不同，
鹦鹉螺研究中心的地下三层，
是一片充满未来感的纯白空间。
空气经过高效过滤，带着一丝消毒水的味道，温度恒定在舒适的二十摄氏度。
柔和的灯光从天花板均匀洒下，
照亮了走廊两侧一间间用高强度防弹玻璃隔开的实验室。
在其中一间最大的实验室内，埃利亚斯·范·德·维恩博士正站在一个复杂的仪器前，
眉头紧锁。
仪器中央的隔离舱内，悬浮着一个只有指甲盖大小、
布满了微型电极的透明芯片。
旁边的大屏幕上，瀑布般流淌着复杂的神经信号数据和模拟波形。
“不对……还是不对……”范·德·维恩喃喃自语，手指快速在虚拟键盘上敲击着，调整着参数，“潜意识影响的稳定性始终无法突破百分之七十五的阈值，”
“尤其是在对抗高强度意志时，衰减率太高了……”
他的助手，
一个年轻的、戴着厚厚眼镜的研究员，
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，不敢打扰。
就在这时，实验室的门无声滑开，
安保主管，一个身材壮硕、眼神锐利、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。
他名叫卡恩，
前摩萨德行动官员，
现在是鹦鹉螺中心安全工作的实际负责人。
“范·德·维恩博士，”卡恩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，不带什么感情，“例行安全提醒，请确保您和您的团队，”
“在任何时候都佩戴好身份识别卡和紧急定位器。”
“最近……外围局势有些不太平。”
范·德·维恩头也没抬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：“知道了，卡恩先生。”
“不要用那些琐事来打扰我的工作。”
“我的时间很宝贵。”
卡恩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，但很快隐去。
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数据，问道：“心霾微型化的进展如何？”
“元老会对下一次演示的期望很高。”
“期望高有什么用？”范·德·维恩终于抬起头，语气带着科研人员的执拗和一丝傲慢，“资源和算力永远不够！”
“我需要更先进的量子模拟器，需要更多……高质量的活体神经样本！”
“而不是没完没了的安全检查和毫无意义的催促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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