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二章 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【求月票】 (4/5)
sp;除了冯金忠和曹贞两个贼首枭首抄家之外,剩下的人则都被网开了一面,抄家之后充了净军。
充净军的确已经可以算是朱厚熜对他们的恩赐了。
因为这就是一种劳役,通常都是被送往某处皇陵,从事也都是些打扫卫生或种菜的事情,唯一的限制就是昼夜监守,非赦不得离开。
这可要比《大明律》中真正的充边军轻松多了。
对于这些没鸟的阉人而言,除了手中没有了权力之外,相当于提前退休,提前过上了远离凡尘、清心寡欲的养老生活。
反正他们没有子嗣,有些人甚至连一个家人亲属都不再有。
前去守皇陵对他们而言无疑便是最好的归宿,别说什么“非赦不得离开”,一旦赦免了他们,让他们回归社会,那才是真正的残忍!
与此同时。
这件事不让詹事府继续办下去,而是让司礼监负责内部处置。
亦是朱厚熜唱了一回红脸,卖给了所有的内官一个恩情。
借此告诉他们“朕心中记着你们的苦劳”,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安抚如今宫里惶恐不安的人心。
而朱厚熜抢走了红脸,自然就是把那张白脸完全送给了詹事府。
内官事后心中纵有不满,也是对“不近人情”的詹事府不满,轮也轮不到他“天恩浩荡”的朱厚熜……
好在鄢懋卿一来不怕多了一张白脸变成二皮脸。
二来也早有准备,提前给自己留了一个在白脸之中唱红脸的机会。
面对笑容虚伪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张佐,鄢懋卿的笑容则说不出的“真诚”:
“哎呀,你看这事闹的……我早与严世蕃说过,大伙都是忠心为皇上办事,又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僚,做起事来总归要留些余地,年轻人不可太过气盛。”
“你猜严世蕃怎么跟我说?”
“他竟反驳我说:‘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’,直教我无言以对。”
“说起来,正所谓‘子不教父之过’,这事要怪还是得怪严嵩,竟然教出这么个不通人情世故的儿子,连我这上司都管束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
张佐望着鄢懋卿这张才二十岁出头、眉眼之间隐约可以看出些许稚气的面容,此刻才是真正的无言以对。
太踏马虚伪了!
以至于虚伪的比咱家看起来都老道了几分……
其实那日听闻冯金忠殴打鄢懋卿之事时,他就觉得此事说不出的诡谲。
冯金忠是什么人他不会不知道。
不如就这么说吧,哪怕鄢懋卿当面一口啐到他脸上,他也一定会忍耐下来,然后借此事大做文章,闹到司礼监和皇上那里,而不是殴打鄢懋卿……
再者说来,要说年轻,那也是鄢懋卿更加年轻。
严世蕃都已经是而立之年的人了,再气盛又能有多气盛,难道还能比你这不讲章法的后生更加气盛?
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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