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五章 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?【求月票】 (4/5)
个大问题。
他甚至不得不怀疑,翊国公、英国公和成国公此举是不是皇上的授意。
而京城一共四个国公,其中三个都得到了皇上的授意,偏偏将他单摘了出来。
这越发是个了不得的大问题!
所以徐延德如今也很惶恐,比其他的权贵更加惶恐。
此刻他之所以硬着头皮抻着,没有立刻效仿其他三位国公一样着手清退不法财产,没有押送几个替罪羊前往北镇抚司伏法。
也是在一边联系远在南京的同宗国公,与魏国公徐鹏举商议对策。
一边命人私下打探,希望将事态看得更清楚,再谋而后动。
听了赵文华的话。
徐延德心中越发惶恐,表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淡定模样,淡淡的道:
“大不了我也学其他三位国公破财消灾,命人清退部分不法所得,再给北镇抚司送去几个替罪羊便是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但这终归是没有办法的权宜之计。”
见徐延德不上套,赵文华又语气沉重的道,
“何况定国公怎是其他三位国公可比?”
“其他三位国公在朝中虽不说没有门生故吏,但与定国公相比,其实也与孤立无援的孤家寡人并无太大区别。”
“而定国公与魏国公既是同宗,又一内一外互有呼应,东南官员和世家无不以定国公和魏国公马首是瞻,视二位国公为东南晴雨之兆。”
“若定国公与魏国公在此事中轻易就范,哪怕只是与其他三位国公一样,只怕也将被视作朝中式微,恐怕散了人心。”
“这人心一旦散了,今后许多事情怕也就不好办了呀。”
徐延德自然听得懂赵文华的话,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问道:
“不知赵部堂有何指教?”
“在定国公面前,怎敢当指教二字?”
赵文华做谦虚状,笑了笑道,
“在下只是在想,此事是否可以揪住一点,以点破面。”
“如今上疏弹劾京城权贵侵占百姓利益的官员,多数都是手脚比较干净的言官,对他们下手恐怕搞不出什么足以左右舆情的大事。”
“但严世蕃这种货色一掺和进来,就像是一粒老鼠屎掉进了粥锅。”
“若定国公能够私下沟通京城权贵,再与魏国公共同发力,将这锅掉进了老鼠屎的白粥好好的搅和一番。”
“那么这就不是一锅粥了,而是一锅老鼠屎。”
“没有人会吃老鼠屎,正如没有人会相信与严世蕃是一路货色的人。”
“如此一来,就连皇上也不好偏信他们奏疏中所奏之事,那些言官的弹劾奏疏自然也就成了废纸一张。”
“这回的事自然也就更容易糊弄过去了不是……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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