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手术室火海：医生跑了我没跑 (1/3)

　　    2025 年，南城电子厂，凌晨三点的车间灯火通明。

    陈凡捂着肚子蹲在流水线旁，额头上的冷汗把油腻的刘海浸成一绺一绺。他 1 米 75 的身高，体重却直奔两百斤，圆脸上挂着厚重的黑眼圈，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滑到鼻尖，活脱脱一副 “厂里肥宅” 的标准模样。

    “凡子，还撑得住不？不行就请假呗，你这脸白得跟纸似的。” 旁边工位的工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陈凡龇牙咧嘴地摆手：“没事没事，忍忍就过去了，这个月满勤奖不能丢。”

    他心里苦啊，却也藏着点见不得人的猥琐心思。21 岁的年纪，没学历没背景，只能在电子厂三班倒，一个月挣几千块，勉强够自己糊口。唯一的精神寄托，就是车间里的女神苏雅 —— 流水线上的质检员，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，腰细得一掐就断，笑起来那两个梨涡，甜得能把人魂勾走，是全厂男工私下里意淫的对象。

    陈凡偷偷瞟过苏雅无数次，不止一次在夜班摸鱼时，脑补过把她搂在怀里的画面，甚至龌龊地想过她穿裙子的样子。上次他鼓足勇气买了瓶奶茶想送她，结果苏雅绕着他走了半圈，还跟身边的闺蜜小声说：“你看他那油腻样，离远点，身上说不定有味道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像针一样扎在陈凡心上，让他既羞愧又不甘，低头盯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，心里猥琐地嘀咕：“嫌我油腻？等老子有钱了，把你娶回家，看你还敢不敢嫌弃！到时候让你知道老子厉害！”

    凌晨四点，腹痛突然加剧，像有把电钻在肚子里搅，陈凡疼得直打滚，被工友紧急送进了附近的社区医院。诊断结果是急性阑尾炎，必须立刻手术。

    被推进手术室时，陈凡还在想：“手术费得花多少钱？会不会影响满勤奖？苏雅会不会知道我住院了？她会不会来看我？要是她来了，我是不是能趁机拉她的手，甚至蹭蹭她的胳膊？”

    麻醉剂注射了进去，意识渐渐模糊。迷迷糊糊中，他好像闻到了烧焦的味道，耳边传来杂乱的喊叫：“着火了！电路短路了！”

    紧接着，是脚步声、碰撞声，还有医生护士的惊呼：“快跑啊！火势控制不住了！”

    陈凡想睁眼，却浑身无力，只能躺在手术台上听着动静。他听到主治医生的声音：“快快快，先撤出去，病人…… 病人等会儿再说！”

    “等会儿？” 陈凡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，“我还在手术台上躺着呢！你们跑了我咋办？！”

    火势越来越大，浓烟呛得他无法呼吸，皮肤感受到灼热的温度。他想喊，却发不出声音，只能在心里疯狂吐槽加猥琐哀嚎：“我靠！什么破医院！医生也太不靠谱了吧？早知道这样，我宁愿疼死也不做手术啊！苏雅还没正眼看过我，我还没摸过女孩子的手，没尝过女人的滋味，甚至连小电影里的情节都没实操过，就这么死了？也太亏了吧！早知道死前也得找个机会蹭蹭苏雅的胳膊，哪怕闻闻她身上的香味也行啊！”

    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，陈凡最后的念头是：“这辈子活得也太憋屈了，连个女人都没碰过，亏大了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陈凡猛地睁开眼，胸口还在隐隐作痛，鼻子里似乎还残留着烟火味。

    “我没死？” 他下意识摸了摸肚子，手术切口处缠着纱布，不痛不痒，好像已经愈合了。

    映入眼帘的是泛黄的天花板，墙角结着蛛网，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霉味，混合着肥皂的清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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