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回忆往昔 (2/3)
做了腌鱼,再来给你捎点!”
“少来这套,”夏侯显摆摆手,嘴角翘着,“你们那腌鱼酸得慌,也就你们南诏蛮子吃得惯!”
“也总比你那胡饼强!”那副将笑着挥挥手,“走了!隔几日再跟你掰扯!”
马蹄声渐远,夏侯显摩挲着手里的竹筒,冲狗剩道:“去猎几只兔子,再拿几个碗来,兄弟们就着一起喝吧。”
狗剩憋着笑:“将军,您前儿还说不吃南诏蛮子的东西呢。”
“呸!那是他们的糯米饭不行!”夏侯显梗着脖子,往帐里走,“这梅子酒嘛……不一样!它解腻!”
夏侯显刚迈进帐,又停住脚,望着雍都位置的方向,手情不自禁在竹筒上摩挲起来。
“说起来,你婶子当年也爱弄这个。”他忽然开口,声音软了些,“那会儿在龙玄关,她还总爱给我整梅子酒,说让我解行军的乏……”
狗剩一听,顿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。
他没见过婶子,只听老将军念叨过,是位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的利落妇人,可惜走得早。
“大小姐像婶子不?”狗剩小声问。
“像,又不像。”夏侯显往炕边坐,解下腰间的旧佩刀,“眉眼像她娘,那股子韧劲……倒随我。”
他顿了顿,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布偶,是个歪歪扭扭的大猫,耳朵还缺了一只,“你看这玩意儿,秋知那丫头七岁做的,好看吧!”
狗剩凑过去看,见布偶肚子里塞着点干花,隐约还能闻见点香味。
“后来婶子走了,大小姐就更黏您了。”狗剩道。
“可不是嘛。”夏侯显把布偶小心塞回枕头下,“当年我去巡营,她就蹲在辕门外等,手里攥着这布偶,眼睛瞪得溜圆……”
他说着,忽然叹了口气,“现在进宫了,身边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,不知道夜里,会不会觉得闷得慌。”
夏侯显说着,自顾自饮了一口梅子酒,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嘟囔一句:“睡吧,明儿还得去捡木柴,不然烤栗子都没火。”
与此同时,碎玉轩的烛火噼啪作响。
夏秋知对着一碟紫藤花糕打哈欠,眼角挂着倦意。
忽然瞥见弹幕像疯了似的滚动:
【啊啊啊刚才虎牢关的画面!老将军在念叨女主呢!】
【他揣着女主小时候送的拨浪鼓,那伤神的样,怪心疼的!】
一行行字撞进眼里,夏秋知捏着花糕的手一紧,糯米粉沾了满手。
心口似被什么东西堵着,闷得发慌,眼眶忽的就热了。
原身的记忆涌入脑海,夏秋知情不自禁开口:“小时候总嫌他糙,烤栗子烫了手,就赖他没剥好壳;抢不过他,就哭着喊娘……”
夏秋知咬了口花糕,软糯的甜在舌尖化开,但无法压制心里那点酸。
她想起进宫前,父亲在信笺中写的:宫里规矩大,受了委屈别憋着,爹爹给你撑腰。
当时只觉得他老糊涂,虎牢关离京城千里万里,哪撑得住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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