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救回二哥,二嫂变三嫂了吗? (2/5)
官百姓把门口堵得水泄不通,私语如潮。
郑槐拍惊堂木:“带人犯苏珩!”
铁链拖地,苏珩被押上,囚衣血迹斑斑,却抬眼扫视堂上,唇角含笑:“诸位大人,今日好风光。”
郑槐冷声:“弑相之罪,可有申辩?”
苏珩尚未开口,堂外忽传鼓声再响——竟有人敲“登闻鼓”!鼓声急如骤雨,震得众人心口发麻。
一名浑身湿透的小太监扑进来,高举金黄卷轴:“圣旨到——”
众人跪接。小太监展开圣旨,尖声宣读:
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苏珩一案,朕躬闻之,疑窦丛生。特命九千岁谢无咎代朕监审,即刻赴堂,钦此——”
苏峤猛地抬头,正对上谢无咎缓步踏入的幽深目光。
谢无咎披玄狐大氅,笑意未达眼底:“本千岁来迟,诸位莫怪。”
裴九昭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,低声对苏峤:“看,真正的对手来了。”
谢无咎掠过苏珩,停步在苏峤面前,声音温柔得像雪底刀锋:“苏三公子,听说你昨夜跪求裴大人,看来是有办法了?”
苏峤握拳,青筋暴起:“公道自在人心,我相信二哥没有杀丞相。”
“公道?”谢无咎轻笑,“咋家只信证据。”
他抬手,侍卫捧上一只鎏金长匣,匣盖掀开,竟是一摞尚未干透的卷宗,墨迹如新。
谢无咎淡淡道:“江陵别庄当夜所有名册、脉案、酒窖时辰,乃至曹家暗卫调动,皆在此。本王连夜从河里捞的,泡是泡了,好在能辨。”
堂上堂下,哗然一片。
苏缙僵跪的背脊终于颤了颤,眼底浮出死灰复燃的光。
郑槐脸色铁青:“九千岁,此物未经三司勘验,不合程序——”
“程序?”谢无咎抬眼,笑意寒凉,“郑大人,本千岁就是程序。”
他转身,目光掠过裴九昭,又掠过苏峤,最后停在苏珩脸上:“咱家数到三,你若说不出那夜丞相真正的死因,这卷宗便算咋家送你的陪葬。”
“又或者苏二公子想挑战一下本朝的律法,才会松口?”
苏珩舔了舔干裂的唇,忽然大笑:“九千岁何必激我?不要忘了你是阿瓷的未婚夫——”
他抬手指向郑槐,一字一顿:“刑部尚书郑槐郑大人,你难道不知道吗?别人不知道就算了,你还不知道,是谁带我见曹丞相的。”
郑槐勃然色变:“血口喷人!”
谢无咎笑意更深:“那就请郑大人,说说什么是血口喷人。”
侍卫端上早就备好的热茶,茶香袅袅,却泛着诡异的甜腥。
郑槐面色惨白,唇角抽搐,却迟迟不敢接。
堂外百姓轰然,议论声如浪潮。裴九昭趁机上前一步,拱手:“九千岁,既有人证,请开棺验尸,以证真伪。”
谢无咎抬手:“准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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