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回 神秘人接踵而至,雷石镇骤起风云 (2/3)
涵。”说罢,随即拉马翠萍一把,“快向陆先生与刘师叔道歉。”
“堂主何必如此认真,在下此来难道就是为了这些小事么?”陆昌耿挥了下手,“小姐不必客气,在下既不懂武功,也就不知武林规矩。”
马福益在前带路,一行四人走过矿区,矿区在群山脚下,那矿灯似人造的星星悬挂在高大的树杆上,每隔一段距离悬挂一个。
他们穿过如蛛网般的小路,直向孤立于矿区中央的山顶走去,爬上山顶,便可看出矿区的大体格局:整个矿区成圆弧形状,矿区即在群山之中,连绵的矿灯如一条发亮的长绳系着矿区。其中,一个大华灯,高挂在矿区中央的山顶上,颇有一番众星拱月之势。
山不高,坡度平缓如龟背,稀稀拉拉地有几棵大树,也许这里没成为矿区之前,这个低矮的小山上定是林木丰茂的,而目前这个山丘,除了几棵大树外还有十几栋房子,都是青砖砌成,每栋只一丈多高,还不到大树的一半高。这些房子里住着些矿区的首脑人物,矿工大都住在群山脚下,这个山丘便是矿区的中枢神经,周围都有一丈来宽的大路通往矿区各处,传递指挥信息。
在大树遮盖下的几栋房子,大都是简易房。房子的椽子大多是毛竹做的,上铺苇杆的垫子,盖上一尺厚厚的茅草,只有最上间的一栋还此较考究,屋顶盖着青瓦,共三间,一大二小。大的是正厅,约四十平方米,左边是客堂,右边是厢房。房子一旁有株高耸粗壮的鱼鳞松,也许它长得太快了,或者是它的年龄太大了,把裹在身上的树皮都绷开了,裂成了鱼鳞似的一片一片。枝杆象巨人的长臂伸出丈把远,密匝匝的松叶象棵棵绿色长针插在枝丫上,晚上望去黑洞洞的,阴森可怖。一字儿排开,在山丘顶上昂然耸立。
马福益把陆昌耿与刘道一领到客堂。客堂里空空荡荡,只有几张木凳子,当中还有一个方桌,三人各拉凳子坐下,马翠萍从厢房里端来三杯茶,放在三人面前,然后走了出去。马翠萍站在屋外,向四周环视一番。矿区里的矿灯射出耀眼的光芒,有些矿工还在练武功,又抬头望了望那棵古松。她轻轻地来回走动,尽量使脚步不发出声响,看看四周没什么动静,时间尚早,便回厢房里坐了一会,今天她有点儿累,坐着便显得很疲倦,浑身不得劲儿,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客堂里,一盏油灯放在桌子中间,三人围桌而坐,一边喝茶,一边小声低语。
“堂主先生,我是最喜快人快语的。”陆昌耿望一眼马福益继续说道,“在下来见堂主,其意已经转达,但不知堂主这几日来考虑得如何?”
“嗯,”马福益嗯了声,紧接着站起来,在客堂里踱着缓慢的步子。“十天前先生曾托吾师弟转达过先生的意思,只不过我一介武夫,是否能有效地相助先生?”
“堂主先生”陆昌耿也站起身,并双手抱拳于胸,“我们的要求并不高,意图也很简单,只不过是要赋华夏儿女以炎黄之魂。”
“是啊!”坐在一旁的一直沉默的刘道一也站起身来,“现在国民之魂虽然尚以炎黄自诩,而实则自满州侵入中原,江河(长江、黄河)如水火相搏。”
“满人入关,掠我中原,我哥老会是遵天地会的支流,素以‘反清复明’为宗旨,我们的矛头首先应指向满州人。”马福益暗暗地握紧了双拳。
“堂主先生,俗话说,万变不离其宗,自清人入关,朝廷日趋腐败,地方官员不理民事,不问疾苦,动辄与民为难,以致民情涣散,内不自安,官民之间视若仇敌,加之外强入侵,使得炎黄子孙变成了奴役性质的国民。这完全是腐朽的封建专制统治下的尖锐的阶级矛盾,这个矛盾,朝廷是无法解决的。”
陆昌耿喝一口茶说:“堂主先生,恕在下直言,现在任何封建官僚机构已不能做出对人民有益的事情,不推翻封建统治,国民之魂难以复归,堂主立志遵循天地会的意愿,还要代之以一个汉族的封建王朝,与现时又有何益?!”
马福益沉思着,他想起几年前鉴湖女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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