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机会参与这件事呢,没想到爹爹竟然没有避讳他们的意思,自然是求之不得。
忙应了声是,亦步亦趋跟了上去。
而苏糖虽说也想吃瓜,奈何身体实在是不允许啊!
她打了个哈欠,心里想着前院的事,很快就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。
而在她睡后。
另一边,前院花厅。
文远伯有些不安地喝着茶。
他年近四十,保养得宜,身材也是这个年纪少有的清瘦。
虽说文远伯府日渐没落,他也没什么本事,如今远离朝堂,只在户部领了个闲职,可世家教养出的长袖善舞,却深深刻在骨子里。
见苏贺南绷着脸从里头出来,文远伯竟像没看出他不欢迎自己似的,一脸笑意地迎了上去:
“苏侯爷,许久不见,听闻您府上今日得了个女儿,真是恭喜恭喜啊!”
说着,还吩咐下人献上几箱厚礼。
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可那也得分是什么事!
“恭喜就不必了。”
苏贺南可没有跟文远伯绕弯子的意思,冷着脸,直接便道:
“要不是我家下人机警,抓住了几只吃里扒外的硕鼠,本侯还真不知道,这景阳侯府到底是姓苏还是姓李了。文远伯府的人可真是有本事,当我景阳侯府是菜市场吗?说进就进,连我府里采买下人的事也要插手……今日你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,就休怪我不念祖辈的交情,定要让圣上还我个公道。”
一听苏贺南提起皇帝,文远伯忙收起嬉皮笑脸,愈发不敢大意。
他也清楚,这事无论放谁府上,心里都不会舒服。
而在皇帝那里,景阳候正得重用,伯府却日渐没落,靠着祖辈余荫才勉强在京城站稳脚跟,可不敢跟侯府硬碰硬。
可谁让他也不知情?
要不然,就算再纵着妻子,文远伯也不会让她干出这种事。
原本还想替她遮掩一二,可景阳候这意思,明显是要追究到底了。
文远伯咬咬牙,到底没敢隐瞒,便把来之前问到的实情一一说了。
“这事确实是伯府做的不对,我给您赔个不是。”
文远伯认真一揖,才接着道:
“可也请您看在苏张两家过往的交情上,看在张氏对定远将军一片真心的份上,宽恕她这一回。说起来,她这么大费周折,做了这一通糊涂事,也不过是偶然在前年中秋宫宴上看了大公子一眼。见他与定远将军眉目相似,就此睡不安寝食不下咽,只觉得当年定远将军若是没死,他们的孩儿也该如大公子一般大了……”
说到最后,也不知是羞愧,还是为自己难受,文远伯的声音渐渐低落下去。
可话中透露的意思,却如同一声惊雷,将在场其他人都炸了个人仰马翻。
定远将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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