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赢了全世界,唯独把她弄丢了 (3/4)
前撂下狠话:“杨屹泽,你这步棋走得太险,早晚要栽。”
他却像没听见。深夜的会议室里,他指尖敲着投影幕上的K线图,声音冷静得像结了冰:“他们想逼我退?那就让他们看看,谁先撑不住。”
三天后,他放出消息,要以市价三倍收购一家濒临破产的芯片公司。整个金融圈都在笑他自不量力,对手更是连夜加杠杆做空,等着看他资金链断裂的笑话。
直到收购完成的第二天,那家公司突然公布核心技术突破的消息,股价像坐了火箭般飙升。做空方爆仓的消息铺天盖地,当初跳反的副手在电话里声音发颤:“杨总,您……您早就知道?”
杨屹泽没回答,只是望着窗外的曼哈顿夜景,指尖夹着的文件上,标着三个月前他手写的预判:“技术壁垒突破窗口,就在本月。”
那半年,他像头嗅觉敏锐的孤狼,总能在对手布下的死局里找到生机。他们堵死一条路,他就硬生生凿开另一条;他们联合资本施压,他就用更精准的预判让资本反过来追着他跑。最后一次交锋,对手动用关系冻结他的海外账户,他却笑着按下发送键——一份早已准备好的跨国并购协议,直接让对方的核心业务成了他的囊中之物。
庆功宴上,有人问他凭什么总能赢。他晃着酒杯,眼底映着窗外的灯火,语气平淡:“他们盯着我手里的蛋糕,我盯着他们没看到的蛋糕。”
没人知道,那些深夜里亮着的灯,那些被红笔圈满的财报,那些反复推演的模型背后,藏着一个念头——他必须赢,必须站到足够高的地方,高到能撕碎所有阻碍,高到能把那个在国内等他的人,稳稳护在身后。
可此刻,看着后视镜里那个浑身散发着寒意的身影,许豪心里清楚,这些在外人看来足以骄傲的成就,似乎并没能让总裁真的高兴起来。车窗外的街景不断后退,车内却只有死一般的寂静,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清晰。
车拐进市中心,高楼林立的影子压下来。杨屹泽望着杨氏集团的玻璃幕墙,那曾是他回国的全部目标,此刻却像座冰冷的牢笼。
电梯数字跳得缓慢,他盯着镜面里自己泛红的眼尾,突然觉得疲惫。许豪在电梯口等他,递过文件的手顿了顿:“杨总,您脸色不太好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他接过文件,指尖划过“股权转让”几个字,心里空落落的,“开会吧。”
会议室里的灯光亮得刺眼,老董事们的恭维声此起彼伏,可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。目光落在窗外,恍惚间又看见林依站在楼梯口,眼里的冰冷的目光和泪混在一起,问他“你到底把我当什么”。
“你到底把我当什么?”
林依这句话像枚生锈的钉子,狠狠楔进杨屹泽心口,钝痛顺着血管蔓延,连呼吸都带着滞涩。会议室里的灯光亮得刺眼,董事们讨论的声音隔着层玻璃似的,模糊又遥远,他手里的钢笔在文件上洇开一小团墨渍,却浑然不觉。
心疼得厉害。
她刚才泛红的眼角、攥紧桌沿泛白的指节、吼出“放过我”时破碎的声音……一遍遍在眼前回放。他比谁都清楚,那些话不是气话,是她攒了三年的委屈,攒到再也装不下,才汹涌而出的。
可他偏生嘴硬。
明明早上煎培根时,反复调整火候是怕她嫌焦;看到她手机上的热搜时,第一时间让许豪撤掉是怕她难过;甚至她摔碎早餐时,他喉咙里堵着的“对不起”都快溢出来了,却硬是咬着牙没说。
做了那么多,偏在最该软下来的时候,梗着脖子不肯低头。
许豪递来的股份转让协议上,“杨氏集团”四个字印得清晰,这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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